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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疫特写| 一个与病毒赛跑的志愿者消杀队员的自述
2022.04.26 23:11 财联社记者 邱豪 张洋洋 毛明江

财联社4月26日讯 (记者 邱豪 张洋洋 毛明江),上海众志成城全力抗疫期间,公共环境消杀成为阻断疫情传播的重要一环。在相关部门指导和组织之下,不少官方、民间的消杀力量,奋战在抗疫一线,对居民楼、公共场所等区域进行消杀,保障公共环境和居民的安全。

厚天应急救援队是沪上一个公益性民间救援组织,也是参与本次疫情消杀的救援队中的一支。4月26日下午,财联社抗疫一线报道组来到位于宝山区的一个居民小区,见到了正在此执行任务的厚天减灾救援青年志愿服务队的队长侯斌和他的队员们。

侯斌告诉记者,自己一直以来有个军人梦,加入这支救援队,或多或少弥补了自己没能参军入伍的遗憾。疫情前,他喜欢跑步、看电影,这些天虽然很累,但也得到了来自政府、基金会、爱心人士的帮助。消杀间隙接受记者采访的时候,疲惫又乐观的他,总是笑着摆出双手叉腰、微微后仰的姿势。他说最近自己的股票账户亏得很惨,不过好在没时间去看。等到疫情结束,他也许会考个研究生,但得是非全日制的,因为救援队的工作不能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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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侯斌的自述】

我是2018年加入厚天救援队的,当时刚刚大学毕业,正好在找工作,也算是比较偶然的机会来到了队里。我本科学的是生物,说起来,也和病毒、消杀有些关系。

过去的这几年,厚天的队伍已经慢慢壮大起来了,仅仅是在总部上海,我们就有8支队伍,队员和志愿者加在一起,有大约400人。其他省份像甘肃、河南、广东、宁夏等地都有我们的队伍。

我们属于全国联动,比如某个地方发生了灾情,附近的救援队就会根据需要响应、赶赴现场。以往上海大多是去支援外地的一方,但这次疫情,也需要兄弟队伍来支援了。前两天,我们江苏常州的队伍刚刚赶来,也加入到了一线的抗疫消杀工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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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执行消杀任务的侯斌

我们的人员组成,除了我和少数骨干,大多是兼职的志愿者,因为是纯公益的性质,没有报酬,流动性也比较大,大家毕竟还需要本职工作来养家。不过这次疫情,我们在上海的大多数队员都被封在了家里,也造成人力的大大不足。

病毒之外,身体的疲惫是我们最大的敌人。

由于消杀的区域大多属于老小区,没有电梯,我们要穿上密不透风的防护服、背上三四十斤的消杀装备。从一楼到六楼,再从六楼到一楼,一个三人小组的消杀小分队,两个人轮替做消杀,一人负责配药水,每天大约要完成五、六十个楼栋的消杀任务。我们每天早上七点多开始集结,大概要到晚上八九点钟,才能完成一天的工作安排。即便如此,我们能够消杀的范畴,还远远覆盖不了求助的需求。

4月12日,我们一位54岁的队友,就因为劳累过度,在执行消杀和物资搬运任务时突然倒地不起,永远地离开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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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里年轻的志愿者,许多都不敢让家人知道,自己来一线执行抗疫任务了。这两天和我一起行动的一位女生,在上海念书,今年刚刚大二,看到我们的电话就来报名了,出来当志愿者,连老家的爸爸妈妈都没有告诉。她帮我们做些后勤的工作、配消毒药水之类的,虽然不用去背着设备去居民楼里,但也很勇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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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二女生刘金宇

我的家人也反对我做这份工作,但自己下定了决心的事情,他们也阻拦不了。我明白,家人口头的反对,其实也是心疼我,等到自己真正做了,他们也还是会在背后用行动默默地支持我。有天晚上运送完物资返回酒店的归途中,路过亲戚的小区,我还接到了他们煲好的排骨汤,那应该是这些天我吃过最美味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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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人的投喂(受访者供图)

我参加过大大小小很多次救援任务,印象最深的是去年到河南参与暴雨救灾,那是我第一次去外省参加救援任务。当时我们驱车十六七个小时赶到的时候,已经非常疲惫了,一到目的地,当地居民立马就给我们送来吃的、问我们有没有地方住,那种热情瞬间就打动我了。

前几天,和我一同执行任务的两个哥们,是4月初从杭州来上海支援方舱的,然后就一直在上海为方舱运送物资。他们老家都是河南的,知道我们去年参加了河南暴雨救灾,手头的任务一结束,就联系到我说要加入到厚天队伍,参与抗疫志愿活动。

做志愿者最大的成就感,就是知道有人需要和认可你的工作。

而且,还有源源不断的人赶来与你并肩作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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